明司被反殺了。
但也不能說是反殺。
因為扶桑并沒有下死手。
確定他沒有反抗的力氣了,扶桑這才松開擒制他的手。
修長的雙腿跨出浴池,帶出一片水花。
指尖捻起浴袍裹住令人血脈噴張的春光。
扶桑將水里的明司翻了個面,讓他的臉露出水面。
被嗆得去了半條命的明司十分的勉強抓著扶桑的胳膊,確保自己不會徹底沉入水里。
“姐姐……”
被熱水泡的粉紅的臉頰貼著扶桑的胳膊,小奶音軟乎乎的,黑軟的發絲還在滴著水。
潮濕的長睫輕抬,濕漉漉的淺褐色眼瞳蒙著一層水汽。
小模樣可憐極了,哪還有半點要殺人的兇狠。
明司努力將自己的身子朝扶桑依靠過去,干凈的白襯衣濕透后緊緊貼在身上。
濕衣下的身子更顯得單薄,肌膚透著病態的蒼白。
他仰著修長的脖頸,眼尾透著妖異的微紅。
冶紅的薄唇微微張開,濕熱的氣息隨之呼出……
我的媽,濕身誘惑???
扶桑眼中浮現出一絲癡迷,溫熱的掌心輕輕撫摸著他軟嫩漂亮得臉。
這小東西簡直太漂亮了。
她幾乎是控制不住的伏低身子,柔軟的唇瓣輕輕觸碰上他細膩光滑的脖頸。
奇異的觸感讓明司輕顫了一下,喉嚨里發出甜膩的輕吟。
“姐姐,還要……”
炙熱的吻一路向上。
在到達白玉般的耳朵時,扶桑低低的出聲:“小東西,我不是你的第一個受害者吧?!?
她的聲音干凈清冽,沒有半點被迷惑的啞音。
被識破了呢。
“呵?!?
愉悅的輕笑聲響起,明司將扶桑伏低的身子擁進懷里。
冶紅的唇貼著她的耳垂,低啞的聲音充滿了誘哄:“姐姐愿意做我的受害者嗎?”
扶桑感覺到有一個冰冷的東西正貼在她后背的肌膚游走,鋒利的觸感,讓這具身子幾乎是本能的寒毛倒豎。
仿佛只要扶桑說一個不字,下一秒,鋒利的刀刃就會毫不猶豫的劃破她的肌膚。
“很遺憾,我并不愿意?!?
幾乎是在話語落下的瞬間,扶桑夾在指縫間的細針,毫不猶豫的扎進明司脖子上的穴道。
這根針還是之前在車上的時候,明司扎她的那一根。
推開手腳麻痹不能動彈的明司,扶桑眼里含著笑意,指尖撥開黏在他眉眼間的發絲。
“現在換你做我的受害者了?!?
只能任人宰割的明司沒有一點害怕,琥珀一般剔透水潤的眼眸中閃動著扶??床欢呐d奮。
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了。
想起以前那些只會哭著求饒的人,他忽然覺得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像扶桑這樣,短短幾分鐘之內,實現了兩次反殺的女孩兒才是最有趣的。
他已經能夠想象出,自己親手挖出這雙充滿智慧的眼珠時的畫面。
“我愿意,任姐姐為所欲為?!?
扶桑不知道這個小瘋子想到什么了忽然變得這么興奮。
“叩叩叩!”
急促的敲門聲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