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能喂太飽。
男人也一樣。
扶桑在一切朝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時及時抽身。
重新坐回副駕駛,她將口罩帶上。
“希望你和我一樣,期待接下來的十天?!?
打開車門,扶桑在離去前朝紀修拋了個媚眼。
她的種種表現在紀修看來,是對自己舊情難忘的表現。
想起昨天五叔還為了這個女人怒斥自己,現在她卻對自己秋波明送。
紀修唇角上揚,心里升起一絲報復的快感。
傅雅娜從咖啡店出來就看見一個身材極好的女人扭著腰從紀修車上下來。
她有一瞬間的呆愣。
身體不受控制的快步跑到車邊,拉開車門。
車里并沒有出現她想象中不堪的畫面。
紀修看著她略顯慌亂的表情,有些疑惑:“怎么跑這么快?!?
同時抬起手,替她取下黏在臉頰上的發絲。
傅雅娜極其敏感的嗅到他手上屬于另一個女人的香味,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把抓住紀修的手。
在他詫異的目光下,她還沒來的及說點什么,一眼就看見扶桑故意遺留在副駕駛上的墨鏡。
極力控制著內心翻涌的情緒。
傅雅娜偷偷將墨鏡捏在手里,努力揚起一抹笑意:“就你一個人嗎?”
紀修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除了我還能有誰?!?
他身上纏繞著屬于另一個女人的香味。
側臉上的唇印,清清楚楚的告訴她車里剛剛發生了什么。
腦子里一片空白,傅雅娜強行壓下即將涌入眼眶中的熱淚。
“傻瓜,不要胡思亂想,我心里就只有你,明白嗎?”
紀修伸出手將傅雅娜擁進懷里。
一如既往的溫柔。
傅雅娜手心里緊緊攥著墨鏡,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
回到車里,扶桑十分嫌棄的將掌心在副駕駛的椅背上擦了擦。
她沒有急著走,視線一直落在前方的科爾維特車上。
幾分鐘后,車子啟動開走了。
沒有爭吵,也沒有廝打。
扶桑有點失望。
扔在副駕駛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紀景戰打來的。
“在哪?”
男人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從手機里響起。
他開口第一句就是問她在哪,那他一定是知道自己此時不在公寓里。
扶桑隨便扯了個慌:“我在公司呢,你不是把我的工作都暫停了嗎,我來公司把我的東西都帶回公寓去?!?
“我派人去接你?!?
“啊不……”
不給扶桑拒絕的機會,紀景戰直接掛斷了電話。
嘖,真是麻煩。
自己撒的謊自己受。
扶桑扔下手機,掛擋,油門踩得飛起。
一路甩掉了三輛警車,她才先一步到公司。
這一上午給她忙的,又是給紀修下套又是飆車,還差點被交警逮到貼罰單。
她想著去紀景戰的辦公室接口水喝。
所經之處,每一個遇到的人都會用同情的眼光偷偷看她,然后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在等電梯的時候,扶桑耳朵賊尖的聽見距離電梯口不遠的前臺里的幾個女人小聲逼逼。
“你說她怎么還有臉來公司?”
“都被紀總拋棄了還來,不是自取屈辱嗎?”
“我早就知道紀總遲早有一天會厭棄她,那些有錢人根本看不起她們這種戲子?!?
“可不是嗎,玩膩了就丟掉,她真可憐?!?
“可憐什么,這不是都是她自己選的路嗎?咱們紀總可是站在金字塔頂上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會愛上她這種身份的?!?
扶桑聽的滿臉問號?
她什么時候被紀景戰拋棄了?
她本人怎么不知道?